Monday, December 17, 2007

《被遺忘的呼吸》




今天似乎抽過了菸,還是沒有?
我竟忘了。

燃起不甚熟悉的氣味,泯滅我對厭惡之人、之事的抵抗力。
若顧及健康的話,我該是好好發一頓脾氣,痛快唸著趕羚羊、7788的字眼,
或認真地痛恨一個人才是。

但我辦不到,下了班,聽著「人鼠之間」的配樂,隨著口琴流浪的心思,在瀰漫起煙霧的斗室,想起George和Leanne那份真摯的情誼,那樣單純而無害的貧苦生活,卻教人如此艷羨。

所謂的responsibility,有誰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為何我們必須拿它來懲罰自己….
Do you have any responsibility?Could you give me a little ability to get it?
總拿別人犯的錯折磨自己,是我活該。總挖深自己的傷口探觸真相的膿瘡,是我不想再戴護目眼鏡。Argue是一件容易的事,誰願意扮起黑臉哼著哀歌承認正義的死去。

Right, 先哭的先贏、先怒的佔上風,所以我輸。我遺忘了如何委屈地掉下自我憐憫的眼淚,喪失爆發胸口憤怒的本能反應,如死火山復活般突地成為龐貝城的一具雕像,面目無神地仰裝躺著,向上帝乞討一點賴皮的本領。

到如今,趕羚羊的活已經越來越無趣了,我還能做點什麼、證明些什麼?
向別人bargain所謂的快樂、開心?No. That’s my ridiculous.
Supply and demand, that’s just the rule.

我也可以幫公司把40萬丟到美國市場的大海裡,成為獵人打撈夢想與希望,當個沙漠裡的漁夫用時間當誘餌垂釣,再到市集拍賣歲月的遺跡古物,看看能不能遇到有心人賞識,然後心滿意足地安分老去。

但,我已經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啊!
除了趕羚羊跟焚香唸咒以外,我還想做點什麼
Anything is better than nothing……

我經常被理性與感性的兩面刃所傷,總愛矛盾的以自殘為樂,
但我對此突然,突然,突然,僅僅是徒然的……

好無力……

原來趕羚羊是現實生活的必須勞動,上帝賦予我們的必要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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