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20, 2008

《深海》




經常性的夢見海。

各式各樣的海的形式:宮崎駿式沙畫般的海,由高山峻嶺直衝奔騰入海的藍色巨浪,英國中古世紀船艦擱淺的海,不知名草原邊境的海,或是擁有淺灘海岸雨量豐沛的海……

它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帶有一股強而有力的吸引力,讓我不自覺地想縱身一躍,被溫暖海水所擁抱。不論我坐著公車、走路行經、成了背包客,我都一心一意地想親近這片海。

藍藍的,溫暖的洋水,舞動著波瀾,可以去任何地方。

每當我夢見海,第二天心情都莫名出奇地好,彷彿這片嚮往的欲望的,像加勒比海般的海,仍在我眼前,靜靜地等待著我,回來。





KATHRYN WILLIAMS: no-one takes you h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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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15, 2008

《Blue and Gray》




通常,天空由這兩種顏色混合,Blue and Gray….
只是層次上的不同。

意義在日子上堆砌著城堡,
它總在妳想緊緊握住的時候,像沙一般從指縫間消逝,
妳想用文字建立起的意義,它就單薄得更為厲害。

它只伴隨在妳開始迷惘的時候,好發於擁擠人生夾縫中間歇性的空白時光,
妳突然發現,妳的生活突然瘦了,變得什麼都不想吃,
想更別提著手下廚這件事,端詳著桌上琳瑯滿目的美味,低調得只是欣賞。

有時候妳也想用狂喜、暴怒、興奮或大哭來添加氣味,
但漸漸的妳只想慢慢等菜不那麼燙了、不那麼蒸騰到讓妳眼霧迷濛的時候,
再和身邊的人共進晚餐。

但這時候通常晚宴早已結束,不再人聲鼎沸。

脫離超現實或後現代的重口味,妳開始崇尚自然主義,處於動中恆靜的本質狀態,
那像是藏進無意義的防空洞,被安全感的防護罩大大的籠罩著。

原來,意義只是一種偏執狂的迷迭香,減輕寂寞感的嗎啡,
其實它並不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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