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18, 2008

《I Am Not There》




Recently, I was so depressed about my daily life.
It was seemed so normal and nothing strange.
“I am fine, am I?” I wonder ask myself.

If one day you notice that you are not good enough to handle everything in difficult situation,
And you don’t have power to solve problem, what would you do?

I may ask… “what do you want?”
And, “what do you want for?”
By the way, “what do you believe?”

People said, you can get more by complaining, crying or yelling,
But, I am a idiot … or it could be said, I am not good at this method.
I just thought, people do not love you enough to change themselves…..by any kinds of shape.
So, I would give up to be sacrificed and keep silence.
Actually, I am not that kind of person who you imagine.
I have self consciousness, still need freedom that do not be dominated by someone, and I also need to feel… the truly heart that someone really needs me, too.

It is so hard, doesn’t it?

It is just totally different between on-line and off-line.
Did you know me or understand me?
Did you know what the meaning of my smiling and silence is?
My dear, did you really know me?

On that silence moment, I am sure about one thing is…
I am NOT there.

Photo comes from:

Thursday, January 10, 2008

《你給我多少時間》





「時間過了多久?」
我喃喃自問,卻沒有答案。疲憊不僅讓我失去方向感,連時間感也慢慢淡化。

「繼續相信下去吧!相信,才是力量。」彷彿有人這麼說。

濃重的菸味,縮減了呼吸的深度,他卻仍長長地嘆了口氣。
這個世界,總像個黑白默片一般,時有諷刺的寫實、時有詼諧的戲謔,苦與笑只是一念之間。

身邊的人一一蜷進低潮的漩渦,聚集成一個巨大的抽風口,幾乎將我的心吞噬,那末又如何?不過是個電力微薄的幫浦,殘喘著送出、輸入,用意志力維持短暫的常態,一種虛假的常態。

其實,我已經沒有力氣,再使勁拉起拉把,繼續懷抱奇蹟出現的憧憬,看著彈珠從彈簧中迸發希望,命中自己所謂的目標。

我的人生,不想再被套進彈珠玩具的圈套了。

凡事總有機率可以被計算,好比說好心情能獲得他人好感的機率大於心情差的人,或者跌倒後再接再厲比一蹶不振的人來得更容易成功,又時間管理得好的人比荒廢度日的人能掌握更多變動的可能性,這就是機率。

這種機率,牽涉道德、關乎人情、而浪費於執著。所以我不信機率,而慢慢宿命論,我也不信二元對立,因為是好是壞沒有絕對。

「所有人是一種加乘法,只要有一個人是零,全部就都會是零。」

我不想成為那個零,所以努力地跑、死命地跑,從1追到2,從2追到3,再從3亟欲追到4…….,為什麼大家都說不進則退?只因每個人都怕出局。
「時間究竟過了多久?」說實在我不知道,從19歲高中畢業,每天睡覺的時間慢慢逐年蛻減;從早上Skype談著拖泥帶水的美國廣告報價,到此刻電腦前漫無目的地敲出一字一句沒有主旨…..我在無意識之間,究竟度過了多少時間?

錯過了多少事、錯失了多少人…...這些重要的時分,我存在於那嗎?

有時候,我太過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最後,只好任由自己日漸麻木不仁。


圖片來源:Taken by friend of mine, Zoe

Saturday, January 05, 2008

【The South Of Utopia】4.





如今我也明白,她之所以會請求「不要忘記我」的原因了。當然直子是知道的。
她知道在我心中有關她的記憶總有一天會逐漸淡化下去。
因此她才不得不那樣要求我。
「請你永遠不要忘記我。記得我曾經存在過。」

………………【挪威的森林】

【The South Of Utopia】
4.

在寂靜的夜裡,失憶總早在夢遊之前發生,先是短暫的克制了自我意識的控制,然後是下意識的喪失知覺,躺在單人床上的身體掉進了黑洞、慢慢的失重,如同電影「時時刻刻」那般進入另一個時空,我經常與一個陌生人相遇。

他與我一樣擁有寂寞的心靈,但令人意外的,他與我同樣不喜歡強迫對方聽自己說話,我只是讀著他的臉,從他不經意傾斜的視線找到座落的位置,吃吃的凝望窗邊的夜色,完全抽離地想著遠方飄著微微細雨的海平面。

一片寂靜。

那屬於在完美世界裡,絕不可能被包含進去的靜止時空。

流動的不再是時間,也非眼淚或血液,只是純粹的一種意象,彷彿從宇宙的魔術方塊中扭轉而成的畫面,我經常與他相遇,但卻記不起他的名字。



「原來我們都是靠短暫失憶繼續過現實的人生,」他說。
「你也這麼認為?」

「如果現實世界太過完美,應該會非常可怕吧!」他吐出一圈圈的白煙,消失在黑暗裡。
「這不正是天堂與人間的界線?」
「或許吧….你不覺得我們太過強求什麼了嗎?」

空氣中似乎存在著某種令人窒息的迴音,迴盪著最後他說的那句話…..
「你不覺得我們太過強求什麼了嗎?」

那夜醒來,突然一陣作噁,渾身發抖,我伏倒在床緣,一隻手懸在半空中,
久久不能抑制,自己又變成了孩子,枯萎地縮成了一團物體,卻不見花瓣凋零。


(待續)



圖片來源:

Wednesday, January 02, 2008

《Wings》





假使,我有雙能飛越時空的翅膀,我想飛回記憶中的午後黃昏,
揹著書包跟同學一起排路隊,沿途停下腳步到雜貨店買王子麵邊走邊吃,
回到家後開電視看卡通,等爸爸從某個鄉鎮開著發財車回家。

那時候的我,夢想著長大後要賺錢讓爸爸媽媽過舒服的日子,
想像自己未來的模樣,充滿自信、成熟、獨立,能面對任何艱難的事。

那時候的我,不懂什麼是經濟生活的壓力;不懂什麼是人情世故與現實殘酷;不懂什麼是人生的悲歡離合;不懂人活著跟死去代表什麼重要的意義。

一直到離家獨自生活了十多年,換了四次工作跑道,父母的頭髮日漸斑白,大姊完成終身大事,姐妹三人共同討論如何照顧父母未來的生活時,我以為一切都在軌道上進展得還算順利。但就當父親在我面前像個孩子般哭泣,眼淚沿著他的層層皺紋滑落,我心痛得說不出話來,大姊抱著父親哭泣,妹妹在一旁擦著眼淚,而我,竟只冷靜地壓抑情緒,拍著父親的肩膀,直說:「不要哭….不要哭….」

那畫面我永遠忘不了。

隔天,我從台北租來的公寓套房床上醒來,才蜷曲著身子盡情宣洩,越哭越失控,一邊心想:「我,終於哭了……」。

「爸,對不起,當我擁有成人的心智時,我忽略了你仍是個偉大的父親。」
「爸,對不起,當我擁有獨立生活且自主時,我忘了你有多麼需要我。」
「爸,對不起,當我亟欲開展另一片天空時,我不該拿忙碌當作未返家搪塞的藉口。」
「爸,對不起,當我一遍遍調整自己的人生步伐與目標時,卻把從小的心願漸漸拋諸腦後。」
「爸,對不起,當我與你一同在菜園耕種,笑著說些無聊的生活瑣事時,我以為一切都已經沒事了….」
「爸,對不起,當我已經是29歲的大人,我卻還讓你如此哭泣….」
「爸,對不起…….」

那天,將父親帶到台北逛動物園,看著千篇一律的風景與動植物,挽著他的手,聽他說些小時候的事,我才被喚醒那個兒時的孩子,記起自己一路成長的點滴,從何而來、欲往何處,原來我一直身處始終是我的原點的家,那個父親給予我的家。


親愛的父親,我不會忘記,自己除了是一個上班族,是朋友的夥伴,也是戀愛中的女人,即便未來為人妻、為人母,我仍是那個您疼愛的女兒,永遠,一輩子。

神啊,如果有雙翅膀,能帶我飛翔到,午後那片片雲朵發亮、湛藍的、光輝的天空嗎?


圖片來源:

Coldplay - A Rush of Blood To The H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