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March 07, 2007

《無可承受之輕》


夜雨墜落屋頂,啪咑啪咑聲此起彼落,
彷彿鍋中的熱油滴咑滴咑,煎熬著無助的心,
但縱然如此無可承受之輕,雨聲揹負的心情又該如何解釋?

濕冷台北,不是我愛的天氣。

*****

新房間不宜抽煙,文字少了刺激便也萃取不出半點誠實
只是盡可能的逃避自己,盡可能的問:「為什麼要來這裡?」

我想起一首佚名作的短詩這麼敘述…

______
如果妳至今猶被我置於遺棄的雪蕪荒野
那麼請記住   

遺棄是我最濃郁灼烈的吻
是我 囓咬妳一生陰魂不散的
愛的手勢

------『棄的故事』。
______

究其實,我只是被「事件」所擺佈,昔日溫柔卻日漸殘暴,往日回憶僅徒留遺撼,這是我為什麼來到此地不是嗎?

渾沌的夢裡來去數百回,我以另一個我存活了下來,那並非是妳愛戀的人,卻在夢裡徘徊駐足,趕也趕不走的夢靨,咧開了笑顏慈悲地凝視妳的悲哀,殘忍的時間吶,也無法贖回我的清醒夢。

一如以往,聽著呀呀吟吟的鄉村或是老爵士,雨卻仍在屋頂啪咑啪咑浄哼起小曲,自顧自地拖延這夜自暴自棄的難堪、糟糕的情緒、與這一路壞下去的日記短篇。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