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08, 2007

《無以銘狀》




雨下進屋裡,濕漉漉的空氣幽微,沒有一絲想念。

我與自己成為絕緣體,開始感知周遭如電影『蝴蝶』那般,
『一、 切、都、搞、錯、了!』的狀態。

如同復仇了卻得不到快感,
如同被愛了卻精疲力竭,多要一點都膽顫心驚
-我懲罰不了自己。

(是否哪裡出錯了?)我自問。

從一開始的猜測,到後來的假設,然後不斷被推翻後再繼續重建,
之於工作,之於親情友情,之於未來,之於信仰,之於我對那個你需索無度的欲望,都是。

缺少了信念的支撐,靈魂飄到了無重力太空,變得什麼都可以:
站在現實的面輕易就能夠飄離表面,笑不成笑哭不成哭,
成了一台敲打鍵盤藉金屬音樂刺激的機械,
在凌晨尋找著究竟什麼地方「搞錯了」。

是離不開的工作枷鎖?是抽離不了的自我中心?
還是抗拒世界的理由一直都在?

或只因越來越跨不出內心小宇宙以外的範圍,
任何人都容不下?


都是,也都不是。

唯獨在凌晨三點的夜裡醒來,身邊圍繞creep這首音樂,
幽魂似地喃喃妳又將失眠的一種前兆下,會不自主的寫下這無以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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