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一再一再,教我目送,僅存的遺跡消失在我眼前,
沉默的淚水,還能向誰抗議?
妹,請妳不要難過,我己不剩太多的堅強能告訴妳,
這一切必然的隕滅,因為全世界墜落的悲傷,
以一種無聲的方式逼迫我們遷徙到某個遠方,
在那𥚃,什麼都不剩,只有風的足跡,令人發寒的痛楚.....
爸,我己無法再向誰訴說,您聽得見嗎?
我讓冷風灌透全身,經過了一切可能的途徑,
是否,您就在那的盡頭傾聽著我?
您留給我們的土地,那幾片您原生家庭殘餘的畸零地,
象徵了您不畏困苦而堅毅的生命力,您用一生辛苦換給我們一個家。
您住在家裡的小房間,不知是否安適?
一柱香嬝嬝升煙,盤旋在我的心上,靜靜地
隨著時間流逝......
此時此刻,我內心難得的平靜
才能與您獨處......
媽媽把您的衣物處理掉之後,我頹坐床上,
痛哭不能自己
我知道,這是必然,但
可以不要這麼快,這麼殘忍嗎?
我以為,我還只是陷在一場惡夢𥚃,
總有醒來的一天
總有醒來的一天
總有醒來的一天啊......
Sunday, January 15, 2012
Friday, January 06, 2012
《I Want To Live》
I want to live… in paradise.
音響播放這樣的詞句,如此華麗與頹美,甜美聲線的法國女歌手,在輕快的電子音樂中呢喃著。
冷冬橫越了無情的12月,繼承了整整一年的失落,在春潮前的雨季中一次傾洩而逝。指尖的星芒閃著微光,與寂靜的夜城一同沉默地省思,與窗台外零星的車河呼應著,彷彿讀著誰的摩斯密碼,心跳卻越來越薄弱了…..
『無怒無恨』詩這樣開始。
『我將擊打你,像一位屠夫,
像擊打磐石的摩西!』
鏗鏘有力的句子,敲醒了沉睡的靈魂,貓,癱軟在暖爐前慵懶地擺換姿勢,繼續生活中無謂的韻腳。
『我將從你眼瞼
噴湧出的痛苦淚水,
用來灌溉我的沙哈拉沙漠。』
但我何德何能,擁有你的淚水?我能沿著往日的河堤尋到相關軌跡嗎?
不,太難了,若以平常心看待,你我僅隔了兩個世界的一座分隔島,漸漸消失在假以時日之後失落的海岸線。
『我那漲滿希望的欲念
在你鹹鹹的淚河浮泳』
誰都不能在誰的回憶裡救溺,
海裡是溫暖的羊水,你從那裏誕生,也在那裏死去;你是夢境的倒影,也是現實的幻影,嚴格地說來,你不曾存在,你只活在我的想像。
『像一艘航向大海的船艦
在我被淚水灌滿的心底
你可愛的啜泣聲鳴響著
像衝鋒時的鼕鼕戰鼓!』
陽台上的石棉瓦嗚咽著,正為剛登陸的雨水狂歡奏樂,即使顯得像又臭又長的演講稿,朗讀一場革命失敗的悔恨者的聲明。我聽得入神,為這世紀交響演奏。
I hope you satisfy about my regret, it a compliment to your thoughtless.
『多虧那貪婪的諷刺
搖撼我,咬噬我,
我才不會是神聖交響樂中
一個不和諧的合音吧?』
最好的諷刺,是美好生活的歡樂、和平與愛三項構成,對照往日的傷痕,是術前術後的一種諷刺扭轉,沒人斷定整形過後的樣貌孰真孰假、下刀時的力道孰輕孰重,只能知道野火燒不盡的荒原,不斷地蔓延、蔓延…..蔓延….
『亂叫的女人就在我的聲音裡
黑色的毒藥就是我的全部血液!
我是不吉祥的鏡子
潑辣婦用來臨照的!』
再怎麼樣貌醜陋的女人,映照這個醜陋的世界也會相形失色;再怎樣骯髒的溝渠,也不比黑濁的眼淚出色。於是,你笑笑看著、欣賞我的出眾、仔細端詳你雕塑的作品。
『我是傷口和刀子!
我是耳光和臉頰!
我是四肢和車輪刑架,
我是受害者和劊子手!』
我得意地捻熄了萬寶路,判決了一場短短幾分鐘悲傷和痛快對決的思緒。預想著儲備足夠的痛楚在下一回合如何漂亮地完結,簡潔地收尾。
『我是我內心的吸血鬼
-----被判處永恆笑刑中
最最遭遺棄者的一位
……臉上發不出微笑!』
詩句來自波特萊爾<自我折磨者>,是的,
我是。
音響播放這樣的詞句,如此華麗與頹美,甜美聲線的法國女歌手,在輕快的電子音樂中呢喃著。
冷冬橫越了無情的12月,繼承了整整一年的失落,在春潮前的雨季中一次傾洩而逝。指尖的星芒閃著微光,與寂靜的夜城一同沉默地省思,與窗台外零星的車河呼應著,彷彿讀著誰的摩斯密碼,心跳卻越來越薄弱了…..
『無怒無恨』詩這樣開始。
『我將擊打你,像一位屠夫,
像擊打磐石的摩西!』
鏗鏘有力的句子,敲醒了沉睡的靈魂,貓,癱軟在暖爐前慵懶地擺換姿勢,繼續生活中無謂的韻腳。
『我將從你眼瞼
噴湧出的痛苦淚水,
用來灌溉我的沙哈拉沙漠。』
但我何德何能,擁有你的淚水?我能沿著往日的河堤尋到相關軌跡嗎?
不,太難了,若以平常心看待,你我僅隔了兩個世界的一座分隔島,漸漸消失在假以時日之後失落的海岸線。
『我那漲滿希望的欲念
在你鹹鹹的淚河浮泳』
誰都不能在誰的回憶裡救溺,
海裡是溫暖的羊水,你從那裏誕生,也在那裏死去;你是夢境的倒影,也是現實的幻影,嚴格地說來,你不曾存在,你只活在我的想像。
『像一艘航向大海的船艦
在我被淚水灌滿的心底
你可愛的啜泣聲鳴響著
像衝鋒時的鼕鼕戰鼓!』
陽台上的石棉瓦嗚咽著,正為剛登陸的雨水狂歡奏樂,即使顯得像又臭又長的演講稿,朗讀一場革命失敗的悔恨者的聲明。我聽得入神,為這世紀交響演奏。
I hope you satisfy about my regret, it a compliment to your thoughtless.
『多虧那貪婪的諷刺
搖撼我,咬噬我,
我才不會是神聖交響樂中
一個不和諧的合音吧?』
最好的諷刺,是美好生活的歡樂、和平與愛三項構成,對照往日的傷痕,是術前術後的一種諷刺扭轉,沒人斷定整形過後的樣貌孰真孰假、下刀時的力道孰輕孰重,只能知道野火燒不盡的荒原,不斷地蔓延、蔓延…..蔓延….
『亂叫的女人就在我的聲音裡
黑色的毒藥就是我的全部血液!
我是不吉祥的鏡子
潑辣婦用來臨照的!』
再怎麼樣貌醜陋的女人,映照這個醜陋的世界也會相形失色;再怎樣骯髒的溝渠,也不比黑濁的眼淚出色。於是,你笑笑看著、欣賞我的出眾、仔細端詳你雕塑的作品。
『我是傷口和刀子!
我是耳光和臉頰!
我是四肢和車輪刑架,
我是受害者和劊子手!』
我得意地捻熄了萬寶路,判決了一場短短幾分鐘悲傷和痛快對決的思緒。預想著儲備足夠的痛楚在下一回合如何漂亮地完結,簡潔地收尾。
『我是我內心的吸血鬼
-----被判處永恆笑刑中
最最遭遺棄者的一位
……臉上發不出微笑!』
詩句來自波特萊爾<自我折磨者>,是的,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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